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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玩我呢。知道喻文卿不会和他做交易,吴观荣再也未现身。
他当过三年的边防兵,检查过数万辆货车,带着警犬在二线关绵延的山林中追过走私犯。抓人的一旦变成被抓的,反侦察的意识和能力都很强。而在牢里的两年,更是学会了如何在黑色的边缘地带游走。
是以一时间,警方也抓不住他。
他躺在十元一天的上铺,摸着在看守所和监牢里被人打断过愈合的肋骨,疼痛很快就被唤醒了,不止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很多次他都在梦里重回奄奄一息的状态,看见自己七孔流血地躺在泥地里。
无仇无恨的狱友,下手怎么会这么狠?只能是喻文卿教唆的。
这仇恨烧得他心焦。
他把周玉霞找来的“证据”按照时间顺序也编成长微博图片。
网吧里找到一个无业青年,给一千块,新注册一个账号“一个无路可走的老母亲”,让他把这条微博发出去。标题也很直截了当——“上千亿市值公司总裁禽兽不如,诱-奸未成年少女,致其患上重度抑郁症,数度自杀。”
封面图片就是那张打了马赛克的床照。
一发出去,他就消失在城中村的茫茫黑夜里。走十几分钟到一条无人的巷子里,停下来从背包拿出一张写有号码的纸条和手机,借手机的光,输入那串号码。
电话接通了,那边有个不耐烦的年轻女孩的声音:“谁啊。”
吴观荣问:“请问你是柳申明的妹妹柳燕妮吗?”
“是啊,有什么事?”
半夜被吵醒的不止柳燕妮。喻文卿已关机的手机也莫名其妙在床头柜面震动。他赶紧爬起来接听,是汪明怡的电话。
“喻总,事情挺紧急的,所以我让小咪唤醒了你的手机。”
“说重点。”
“菲菲的妈妈在网上发了一个帖,说你诱/奸然后……囚禁了菲菲,不仅控制她的人身自由,还给她洗了脑。”措辞太尖锐了,汪明怡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取舍。
“知道了。”被人塑造成恶魔,喻文卿不生气不难过,还有点欣慰,哪怕谎言成了真,对他来说,也比真相暴露要好一百倍。
他看着躺在藕荷色被褥间熟睡的周文菲。
过去,她对熟睡的状态非常的抗拒,大概害怕会在无知无觉中被伤害,所以失眠再严重,也不肯吃安眠药。台湾回来后,要是当天喻文卿没有晚归,第二天也不会早走,她才愿意吞下一粒药,过一个踏实的夜晚。
他多希望她这一觉睡得足够长,长到让他可以解决所有事情。
“你在哪儿?”他问汪明怡。
“我在来别苑的路上。”汪明怡说,“张总和薛总也过来。孟律也过来。我还需要通知其他人吗?”
“过来再说吧。”喻文卿亲自给阳少君打电话,“你现在过来一趟别苑。”
拿起床尾凳上的深蓝色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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