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毕竟和清清小米嘉嘉她们，都是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程帆淼……她不算，毕竟她的心思普通人根本就看不透。
白娅娅没想到徐知木会直接这么问自己这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她整个人呆呆的，脸色却滚烫的吓人，她看着徐知木认真的眼神。
她支吾了好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徐知木见状，也是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温和。
“没关系，今天我们聊的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就老老实实说，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生气的。”
白娅娅轻轻抬起头看他，内心的纠结也终于消散了一些。
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忽闪的大眼睛似乎也想是准备要豁出去了一样。
她抬起头，深深看着徐知木的脸颊，她终于鼓足勇气点了点头：“我，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喜欢你的身边，我也喜欢你给我带来的安全感，我也喜欢你偶尔欺负我的样子，我也喜欢你每次带礼物都会给我准备的一份……”
白娅娅的嘴似乎有点笨笨的，她没有回答男女之间的喜欢，可是却把生活里的喜欢一件一件的说了出来。
把这些所有的凑起来，那就是少女最纯真的喜欢。
徐知木认真听着，看着白娅娅一根根掰着手指数着她喜欢自己的地方。
徐知木的内心其实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平静。
凝清说得对。
不知道。
其实就是答案本身。
徐知木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开口道：“我现在只想听见你说，你喜欢我，还是不喜欢？”
白娅娅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她低垂着眸子，最后却忽然抬起头看着徐知木。
“那你，喜欢我吗？”
白娅娅忽然的反问，让徐知木也有点措手不及。
是啊，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小丫头呢？
其实自己是很喜欢没事欺负欺负她，给少女们买礼物的时候也总会给她带上一份，无论去什么地方，也总是习惯性的把她带在身边，而且也没事就喜欢揉揉她的脸。
而且……他仿佛已经把白娅娅当成自己的私有物了，如果真的有别的男生接近她，自己恐怕也会直接暴走的。
那么，自己是占有欲还是喜欢呢？
徐知木也一时呆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白娅娅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伸出手也扯了扯他的脸颊。
“我也想听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两个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就像是他们两个人的命运一样，虽然一直没有说明，但是早就已经融入了对方的生活。
无声无息，可真要分离，那是不亚于抽筋剥骨一样的难过。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才会真的有点分不清，这是友情，还是没有说明的爱情……
徐知木的脑海里有无数话语回荡，有柳凝清的，叶洛嘉的，还有刚才安小米的。
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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