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是她干的。
不过这可冤枉萧兰宛了。
萧兰宛在朝堂之上雷厉风行,杀伐果决,但不代表她就是个残暴嗜血、心眼比针孔还小的人。
皇后到底是生她的,她对皇后没什么感情,而且她十八岁了还没成亲,平日里在尚书房听到的流言蜚语也不少,皇后的一句话对她来说轻飘飘,甚至还帮她斩断了嫁人的可能,她求之不得。
萧兰宛便继续过着安稳日子。
直到半年前,尚书房的先生们告诉萧兰宛,他们已经将毕生所学教尽了,再无萧兰宛可学的东西了。
也就是说,萧兰宛是真真正正地从尚书房“毕业”了。
她是几代以来少有能让尚书房先生承认真正出师的皇室子弟。
就连当朝的太子在尚书房学了十多年,也没得一句真正出师,最后皇帝看不过去,让先生们手下留情,混过去了。
萧兰宛此番出师,需同其他人一样,着一篇时政之作。
就是这次,萧兰哲从好友口中,得知了萧兰宛对政事的独到见解。
她以犀利狠辣角度、精悍文笔批判了一件最近发生的时事。
先生们又惊又喜,都赞不绝口。
她好像第一次亮出锋芒的利剑,夺目而危险。
如果是朝堂之上、科考之时出现这么一片惊天动地的文章,定然要引起轩然大波。
可惜,她是女子,还是双腿残疾的慧盈公主。
这件事只有先生们知道,他们教了萧兰宛这么多年,又怎会不知她的聪慧?
可女子不能干政,慧盈公主纵有天大的治国之才,却也只能藏在深闺、带入家庭。
这件事如石投水,只扬起了一瞬的水浪,很快便沉寂下来。
但萧兰哲有一好友,乃是其中一位先生——刘大学士的儿子,这位学士回到家,还对萧兰宛的才能念念不忘,在饭桌上扼腕长叹:可惜可惜,慧盈公主若是男子……
他儿子好奇,多问了几句,刘大学士没忍住,将萧兰宛的文章口述了一遍。
能让五十多岁、十分挑剔的老父亲连看几遍背下来的文章,儿子自然聚精会神地听着。
听完之后,他也难免惊叹,难怪父亲如此惋惜了。
父亲叫他不要说出去,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他是萧兰哲的至交好友。
两人每月一聚,酒过三巡,说起近日的事来,便没停住开了个头。
萧兰哲追问,他想了想,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公主,总不可能将此事散播出去,便同萧兰哲说了。
萧兰哲这才知道,萧兰宛一直在藏拙。
萧兰哲是宫女生的,出生不久宫女就死了,他被一个不得宠的妃子抚养长大,妃子在他十五岁刚出宫开牙建府后,也死了。
在宫里的时候,不得宠的萧兰哲跟没人管的萧兰宛关系还算不错。
不亲也不疏,毕竟一个没母亲,一个有母亲和没有一样,两人的关系要比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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