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违和感，让他一口老槽憋在嘴里，不知道怎么吐出来。
“想说什么就说吧，你给你老婆开脱的时候不挺能说的吗。”
“注意你的措辞，托尼，我爱的人只有一个，你知道她是谁。我只是没明白我去欧洲这段时间，你竟然连口味都变了，来学校寻找目标，哪怕你是花花公子也不能这么做啊，这可是下地狱的活。”
“不要拿那些外界的标签来看我，成年人跟未成年人谈情说爱这种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种人渣行为。我滥情但不代表我人渣，我得是在成年人的感情世界里多失败才会跑到未成年人的世界里寻找存在感，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纽约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对于史蒂夫嘲讽自己的说法，托尼差点没跳起来打史蒂夫的头，这种完全就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而史蒂夫也知道自己开了个恶劣的玩笑，没有继续在这方面调侃着托尼，沉吟了一阵，这才说道。
“所以，你是为了那对双胞胎，那对恨你夺走他们家庭，父母的兄妹。”
“不然呢，我良心上的债已经背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份。但我也真的很想帮助他们，毕竟，是我害死了他们的父母。”
“听着托尼，这绝对不是你的错，你根本不知情。”对于托尼这种将所有过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的看法，作为精神领袖的史蒂夫也在那劝解着，只不过没用，因为之前，他就是这么为巴基开脱的。
很显然，史蒂夫也注意到自己说话方式上的问题，此时的托尼，不就是另一个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害死了很多人的巴基吗。想到这，他想继续说下去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对于史蒂夫的窘迫，托尼也望着下方那些正在青春期躁动的少男少女，笑出了声。
“说不下去了是吧，是不是感觉这一幕很熟悉，半年前，你就是这么在我面前说你另一位朋友的，没想到半年后，变成了我。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当初我也很清楚巴基·巴恩斯是被洗脑了，他完全没有属于自我的意识，所以才被九头蛇控制杀了我父母，我什么都知道，但就是控制不了要杀死他的心，作为成年人的我们都差点搞出人命，你觉得从失去父母那一刻开始，就主动加入九头蛇的他们，能够理智到哪去，我之所以活到现在，是因为有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在中间斡旋。”
“空我？”
回想着在首府特区对付九头蛇的时候，史蒂夫能够想到的只有那个救了旺达和皮特罗，而且无法准确判定为敌人的空我，也就是此时正在教室里睡大觉的李昂了。
“嗯，还真是没有起错的外号，只有起错的名。你们去欧洲的这段时间，地狱厨房可真是一道美丽风景线，那对双胞胎对我的仇恨，让他们连对错都不管了，不过也是，他们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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