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
听了这话,景墨无奈地笑了笑:“喂,寂寂,你这话听起来可一点不符合君子行径。你不是应该嫉恶如仇,痛斥我罔顾人命嘛?”
萧云泉抬手环住他,闭上眼睛柔声反问:“敢问是谁告诉你,我是君子的?”
景墨再次愣住。
“不屠琴鼓山便要命丧黄泉,没处在那种情形之下,又有什么资格来自诩正义,评判是非?”萧云泉紧紧抱住景墨,声音有些发紧:“换作是我,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听了这话,景墨抬起头来,眨巴眨巴眼睛:“寂寂,你又随口哄骗我,换作是你哪会那么惨烈,毕竟你对四月春又没反应。我当时那不是中了毒跑不了嘛,要是能跑,谁跟他们硬抗?”
换作平时,这话绝对要收到一记冷眼,但眼下这种情形,萧云泉实在没舍得瞪人,他只能叹口气转移了话题:“景墨,你父亲是何时坐上家主之位的?”
“我十几岁的时候吧?”景墨莫名其妙地说:“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十几岁?那岂不是当上家主还没几年?”萧云泉沉声道。
“是啊,虽然早在我出生之前景家的事就由他打点,甚至进宫赴宴也是他去。但真正登上家主之位,确实是几年前祖父过世之后。”景墨说完,突然也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
“你也这么想吧?”萧云泉低声问道。
景墨点点头,又摇摇头:“未登上家主之位前,他对外倒是自称景家嫡长子,但如果是两三年前,那时间又对不上了。”当日,郎武说兽族的圣物被交换给了景家嫡长子,可景墨如今恢复记忆,自然知道不是自己,除了自己,又能自称景家嫡长子的,只有未登位前的景图南!
“等攻下最后一阵,自然就能知晓了。”萧云泉抬头看向山顶,山顶龙首之形与自己下山去降苍山那日并无两样,但环绕着的雾气却已从纯白色变成了暗红色。
“如果真是他,那他...”到底想做什么几个字还未出口,景墨一把推开萧云泉,唤出暮紫就砸。
一段绿色的藤蔓被砸得稀烂,化作黑烟消失不见。
“这藤蔓之前聚龙山就有吗?”萧云泉看着黑烟飘散,问道。
“我记忆中并未见过。”景墨实话实说,眼睛却粘在了杂草丛里。
萧云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一堆异常茂盛的狗尾草。
景墨蹲下选了几株又大又长的,一并拔了塞进萧云泉手里:“寂寂,再给我编个鹰行不行?”
萧云泉也想到了幻境里用枯藤编的那个鹰,于是笑着点点头。他的手指修长,编起东西来手速飞快,没两下,一只威风凛凛的老鹰便编好了。
景墨小心地接过这只鹰,看了一会儿,突然低头道:“寂寂,你编东西的技术果然变好了。你老实说,是不是长大以后偷偷练过?”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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