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心妖王，根本不讲证据。
柳无忧充耳不闻，目光看向那头生牛角的青年，至于身旁的敖玄，选择性忽略。
“孤记得伱。”柳无忧淡漠道：“牛问道。”
“天心妖王柳无忧。”牛问道凝重地看着她，道：“交出长生尸体，你我互不相干。”
柳无忧冷嗤一声：“凭什么？”
牛问道沉声道：“世间已无复生之法，你带着他，这般行事，很可能连最后尸体都保不住！”
“世间万法，皆是修行者所创，古老时期既然有复生法门，这个时代一定有！”
柳无忧冷冷道：“你，让孤很失望！”
“我与长生的感情极好，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牛问道沉重地道：“我能理解你，复生之法，可以慢慢寻找，将长生交给我，我会带回玄天宗，以秘法温养。”
“孤自有法门，何须你玄天宗？”柳无忧冷哼一声，五彩霞光加快炼化：“你想带走长生，那就胜过孤！”
“我不想与你动手，长生也不愿你我为敌。”牛问道缓缓摇头。
“孤不信任你！”柳无忧冷声道：“玄天宗的一百多年，早已让你忘却长生的教导，变得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地下传来凄厉的惨叫，僧人们相继化为精元，融入树叶之中。
牛问道沉声道：“这个世界，势力交织，若无证据，随意下杀手，不仅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也会给身边人带来麻烦。”
“随意杀人，有何不可？你是妖，长生从小教导你，弱肉强食，自然法则！”
柳无忧冷冷道：“有些事，不需要证据，孤，从不需要！”
牛问道沉默了。
一直未曾出声的敖玄，冷声道：“天心妖王，牛问道是为你好，这个世界，强者比你想象的要多，现在的你，只是阴神而已，若是阳神降临，你如何抵挡？”
“在没有足够实力强，孤会隐藏，有实力之后，斩草除根，长生教的！”
柳无忧冷声道：“牛问道，你都忘记了？”
“没有。”牛问道声道。
他了解的比柳无忧更多，心中的忌惮也更多。
正如柳无忧所言，他瞻前顾后。
“当初若无长生，你岂能有命，拜入玄天宗？”柳无忧神情冷厉，抬步走向牛问道：“既为古妖，又听长生教导，你该站在孤的身边，与孤一同，缔造属于我们的妖国！”
“我们？”牛问道皱眉。
“不错！长生的教导孤，要做一个真正的妖王，甚至妖皇！”
柳无忧昂首道：“这世间，国度众多，律法不一，语言不一，货币不一，岂不可笑？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才是大势！”
“长生还懂这些？”牛问道震惊了。
李长生，居然还懂，如何当一个妖王？
还想柳无忧，将来一统天下，成为无上妖皇？
敖玄忍不住道：“你这是痴心妄想，就算是当初的三大天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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