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高出一个纬度,“咋,老娘的话你们全都不听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
兄弟三人连忙行动。
姚志远冷笑的看向奔过来的三人,其后一刀剁在鸡圈笼子上。
鸡圈笼子乃是用木头订成,菜刀砍在其上,不仅声音响亮,而且入木三分。
直惊得鸡圈中那个蜷缩在墙角尽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瘦公鸡瑟瑟发抖。
见对面的三人全被他给镇住,姚志远将菜刀拔出,扬手挥了挥握刀的手道:“劳资看今天谁敢动我!不就是吃个老母鸡咋啦!你们不给劳资饭吃,难不成指望劳资喝西北风过活?”
震慑完这三位,他仍旧看向苗杏兰道:“劳资话给你撂这了,今天这鸡我吃定了,不仅吃定,而且这鸡只能我吃,劳资连鸡屁股都不会留给你。”
“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明天咱们人民公社见!劳资倒要去向那些同志询问询问,社会主义新制度下,你这种行为作风真的是合乎标准的吗?我看你这哪是当人奶啊,你这是在家里当旧社会资本家大地主呢!不仅把家中劳动力挣得的工分都握在自己手上,且还见天的压迫,连口饭都不给人吃!你这是新时代的周扒皮啊!”
一顶高帽就那样被扣在了自己头上,苗杏兰哪能答应,“你放屁!老娘什么时候不给你饭吃了?”
“你才放屁,劳资今天晚上吃了吗?”
“那是你自己不吃,老娘又不是在分饭的时候没有给你舀饭!”
“你别给劳资说这些屁话!”
姚志远再度扬了扬掌心中握着的菜刀,“现在就三个选项。一,劳资吃鸡,你给劳资滚蛋!二,咱们同归于尽,你这见天的磋磨我,劳资真他妈不想活了!三,咱们明天人民公社见,劳资要告到你蹲一辈子大牢!”
“你自己选吧!”
要选第一个选项,苗杏兰会痛到抽搐。
这可是只每天能下俩鸡蛋的老母鸡啊,是她从鸡娃子里千挑万选,选出来成色最好的一只,养了整整两年呢,就是死也该死到她的嘴里啊。
要是选后两个选项,苗杏兰这辈子肉眼可见的就要完蛋了。
能活的话谁想死?能在外面自由自在的当个老太太,谁愿意进到牢里头做个囚犯啊?
综上所述,这是一道送命题!
苗杏兰这时候是真的气到发抖了。
她不仅身子抖、手抖……到后面头跟嘴唇子也开始微微有些颤抖。
由于个性使然,姚老头向来是个窝囊不主事的,但面对着此情此景,也就只有他这个一家之主能出来打圆场了。
正要开口说话,他的眼睛忽然瞬时间瞪的老大,“老婆子呦。”
苗杏兰晕了!
姚家现存于世的这三兄弟虽然很蠢,但无一不是孝顺之辈。
苗杏兰这一晕,三兄弟几乎在同一时间围到了她的身旁,争着抢着想要将她背在自己脊背。
最终,年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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