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日子已经折磨了他半年之久了。
听完他的讲述，我长长的吁了口气。
之前还一直都在疑惑，这些事情为什么都会呈现出这种样子，现在看来，这也是有依据可循的。
第一个死者曾永康先下手用石块砸程丽楠，所以他的死相便是全是的骨骼碎裂惨死。刘峰也用石块砸过，所以在重症监护室，他的脑袋被砸的粉碎，连脑浆都流淌了出来。
至于第二个死者陈旭，他的死相虽然是被吓死的，但是却没有任何伤口，可能是因为当初的他并没有伤人性命的缘故。
而前两具尸体都在挖掘埋葬程丽楠的骸骨，显然也是在程丽楠控制之下进行的。
这事情从表面上来看，虽然已经真相大白了，可是让我疑惑的是，程丽楠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被人侵犯后又被人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杀害，心中的戾气强烈是可以理解的，而她在杀了人之后，竟然没有露出一点儿蛛丝马迹。
心中疑惑不解，杜海洋轻咳一声，说：“张华，不管当初你是不是被威胁杀人的，总之这件事情我会让你后半辈子将牢底坐穿的。”
张华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我们说道：“这半年来我一直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或许今天也算是一个了解了。”
“嘿嘿，张华，你真以为这件事情有这么好了解的吗？”一缕怨念非常浓重的声音从外面突然传来，我心中一紧，急忙扭头朝审讯室外面看了过去。
一个穿着和我刚才一模一样衣服的女人正缓缓的走了进来，而在铁门打开的瞬间，我看到原本站在外面的那些警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
杜海洋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呵斥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警察局，快点给我出去！”
女人突然寒声笑道：“就凭你也想让我出去？”
杜海洋还想说完，我急忙拉住他的胳膊，摇头说：“别说话，这个女人就是今天从坟地里面玩出来的女尸，也是张华的女朋友。”
“真的有鬼？”杜海洋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我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轻轻点了点头，在程丽楠走进审讯室的瞬间，一股如同寒冬腊月般的冷风也呼啸而来。
不禁打个冷颤，我急忙朝后退了一步，紧张的看着程丽楠询问：“你来这里想要干什么？”
“我要杀光半年前所以欺负我的人！”程丽楠脸上的怒意非常强烈，但声音却显得非常平和：“曾永康，陈旭，刘峰都已经死了，下一个就是他，我要杀了他！”
程丽楠说着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个分贝，猛地抬起手指向凳子上的张华，这一举动别说是我，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杜海洋也被吓了一跳。
而张华更是惊恐的剧烈颤抖，一个趔趄突然背着凳子跪在了地上：“小楠，求求你原谅我吧，当初我反抗过，但是我却力不从心，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程丽楠森冷笑道：“就因为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些畜生侮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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