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摇了摇头。
“姑娘...和其他人一样，你果然还是无法适应这灰雾啊...”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这些雾气，可都是【祖】的一部分力量啊，凡人适应不了，倒也不奇怪。”
说着，腾格里略带惋惜的丢下手中的蒙古刀，缓缓走下台阶。
“其实，我并不喜欢这种不公平的战斗...不想靠这种胜之不武的东西来获取胜利。”
“如果有机会，我更愿意用一个战士的身份，和你公平的打上一场...”
“但可惜...”
他别过头，看向窗外那灰蒙蒙的天空，喃喃道：“主命难违...我必须遵从【祖】的意志，击败所有想要妨碍它的人。”
“所以，我不能与你公平一战...抱歉了。”
“但你无须担心...我不会杀你。”
腾格里看向一旁尚在昏迷的猫人女孩，轻声道：“你只会成为这个【使徒】的力量之源，为她提供【篡夺】的对象。”
“而当一切都尘埃落定，当【祖】完成它的目标，你们就会被释放的...”
“我保证。”
说罢，腾格里便运用高天之眼的能力，锁定了洛可可的位置。
紧接着，他便一步步走向萝莉所在的火团。
但就在这时，瘫坐在地上的洛可可，却突然开口了。
不知是想要拖要时间，还是有其他的打算，洛可可缓缓坐直身子，问道：“可汗前辈...”
“【祖】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呢？”
听到这个问题，腾格里脚步一顿。
早在战斗开始前，他便说过，如果洛可可能得到他的认可，那么，他不介意将祖的一部分信息告知女孩。
现在，洛可可已经得到了他的尊重...而以腾格里的性格，他是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想到这，腾格里擦去手臂上的血迹，轻轻地点了点头。
“姑娘，你勇敢而又强大，的确有资格知晓【祖】的本质。”
他停下脚步，背过手，悠悠道：“【祖】的力量，用一个‘灵’字，便可概括。”
“它是所有【灵力】的祖先，亦是【灵力】的创造者。”
“天下所有的【灵】，皆为它的所有物。”
听到这话，洛可可微微一愣。
“灵力？”
这个词，对于洛可可而言，是一个极其陌生的词汇。
看着有些发懵的萝莉，腾格里笑着摇了摇头。
“灵力...解释起来，可能有点复杂。”
腾格里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语道：“该从哪里说起呢...”
“啊...对了。”
腾格里似乎想到什么，便微笑说道：“就从人类的一个‘称号’，开始说起吧。”
“这个称号，是人类社会步入现代，自认为已经掌控了大自然的力量之后，为自己的种族...所取得的一个称号。”
“而这个极为狂妄...但却不失道理的称号，正是...”
【万物之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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