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一样纯粹是堆料，能发挥几分不好说。
这就是记名弟子与真传的区别。真传弟子是传承道统的，记名弟子则更像个打手力士之类用来使唤的。
倒不是杨规藏私，主要是付出那么多精力真的很麻烦。
但周芷若是杨规真不想教。
他这人最懒，最怕麻烦。周芷若这种天生性子里就带着一股狠辣偏执的女人，将来必定是个小灭绝，那时她要认定了什么事，杨规也指挥不动她，难道还要亲手捉来废了她不成？
是以干脆从头就不往深里教，日后她要是能有什么奇遇，那就是她的事。
“芷若，你来，我教你这套混天功，然后这是铜锤手、逍遥游、碧波掌法、旋风扫叶腿……”
杨规教的就是当年洪七公教给黄蓉的一点小玩意，还有桃花岛的入门武功，这都是郭襄小时候黄蓉教着她玩儿的。在峨眉山那一年，杨规把郭襄一身全部武功都学了去。
周芷若的天赋比她爹要强，年纪又小，根骨完好，俩人一个教、一个学，周云五一套黯然销魂掌连动作都没记熟呢，周芷若已经“呼呼”地打着碧波掌法满场游走了。
连武当总教习俞莲舟都不由侧目，“这小姑娘，好高的天赋！”
“你见过什么啊你，她这天赋也就跟宋远桥差不多。”杨规一句话戳在武当掌门的肺管子上，“当年丐帮帮主黄蓉老前辈看了一遍就学会了逍遥游，芷若还差得远了。”
没办法，杨规的成长身边是杨过，是小龙女，是张三丰，还有开了挂的他自己，周芷若这等天赋在他眼里属实不算什么，连张无忌都不如。
“太师父！”
听杨规这么说，周芷若那股偏执的好强劲可上来了，“你可别小看了我！”
随后她就更努力地练功，不过多时，就听她哎呦一声惨叫。
“伤着自己了吧。”杨规笑着给她抻了抻拉伤的筋络，连逍遥游的招数都没记全，硬要自己脑补出几招错误的硬打，这逍遥游拳法又是以“飘逸”、“灵巧”而著称，自然会受伤，“这下知道过于偏执不是好事了？”
“哼，一定是我还不够努力，太师父，你等着，芷若一定会成比武当掌门还高的大高手！”周芷若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杨规，鼓着腮帮子，小脸蛋上满脸倔强。
武当掌门再次无辜被cue，宋远桥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从这起宋远桥连紫霄宫前广场都不来了，就算非走不可也要用轻功跳墙绕过去。
“啧……”
杨规吓得赶紧离她远了点。果然啊，本性难移，往好里说，周芷若从来不害怕任何困难，哪怕拼上这条命，也一定要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可要客观来说，那就是对自己都狠的偏执狂狠人，对其他人只会更狠。
女人，毕竟可怕。
杨规拍了拍周云五的肩膀，说道：“小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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