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百零七章 朝着汴京飞奔而去_大金国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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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掌柜见他力大,手臂一挣即脱,忙又一把揪住了他胸前衣襟,斥道:“你少要在这儿胡说八道,我这店从太祖爷黄袍加身的时候儿就有了好几十年了,传到我手上已经是第九代,你问问这街坊四邻,我们店里的饭菜哪一朝哪一代吃死过人?你现在这等胡攀胡缠,你问问这在场的人中有几个信得?”

  此刻,他店中的伙计已把后厨上的伙夫杂役人等统统叫了出来,有的人手中还提了门栓烧火棍等物,纷纷围在戴宗的周身,随着店掌柜指斥叫骂,一副定要缉拿真凶的架势。

  四周围观之人也多是镇上的乡民居多,与店掌柜以及厨役伙计等多也熟识,自然是都跟着店掌柜帮腔,自觉不自觉地都把戴宗和店掌柜围拢在了垓心,戴宗即便是身法再快,此刻想要脱身也已是极为困难。

  街上还更有人去通知了地方保甲,使地方保甲带人来捉了戴宗前去开封府见官。

  张梦阳躲在暗处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心中不由地暗自窃喜,他本意是想要毒死戴宗以求脱身,不想倒被这莫名其妙的老丐冒出来触了霉头。

  虽说没有把给戴宗毒死,不过看眼前这阵势,他一时半会儿倒也决难脱身,机不可失,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张梦阳在藏身的树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过身来,深吸一口气,运起了神行法,向着没人的街道深处一溜烟般地直蹿出去。

  这中原腹地,不论是村与村,还是镇与镇,抑或是州与州、路与路,大小道路,呈网状般密密麻麻地相连接,就算是乡间的田野,亦多有横纵的阡陌交通。

  张梦阳驰出了陈桥镇约有二十余里,眼见着官道乡道四通八达,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条道上逃去。

  思来想去,他决定还是径往汴京去能更安全些。汴京城里人烟稠密,各地商旅僧俗云集,端的人山人海,到了哪里,简直就如滴水汇入了江河,他戴宗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再要想找到自己,那也绝非易事。

  主意既定,遂辨明了方向,朝着汴京飞奔而去。

  ……

  到了汴京城下,已接近晚上十一点多钟,四周的城门早已关闭,他沿着北面和东面的城墙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东北角上的一道水门还能够进出。

  但是水面上既无舢舨又无排筏,内外又有兵丁把守,如何能够进得?

  幸好这水门的不远处,有一座土地庙,张梦阳便暂且到那庙里安歇。

  这庙里虽说寒冷肮脏,远不如陈桥驿馆中的客房舒适,但这里却是安全的、自由的。那陈桥客房中的舒适,却是直接连通着严刑拷打和死亡。

  “哼,戴宗那厮想要老子去给他换命,天底下哪有那般的美事?我张梦阳的这条命价值连城,价值连国,别说一个李师师,就是一百个一千个李师师,又岂能哄得我拿命来交换?”

  庙门的后面乱蓬蓬地铺着一层麦秸草,却没有睡人,想来是偶尔在此经过的穷苦路人或者行脚僧们临时歇卧之所。

  张梦阳也确实是觉得乏了,便寻了一截烂掉的桌腿,将破旧的木门顶了,然后毫不客气地倒在了麦秸上面。不多时,便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张梦阳被一阵难以抗拒的寒意给冻得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打战,牙齿得得地止不住响。

  在这寒冬腊月天里,越是到后半夜越是冷得厉害,他身上连一床薄被都不曾盖,虽说刚开始因为身体的过度疲乏,得以囫囵入睡,可是却如何能抵得住这深夜寒气的侵袭?

  张梦阳紧缩着身体坐了起来,接连打了好几声喷嚏,抱着膀子瑟瑟缩缩地发抖。

  虽然困意难消,但这铺天盖地的寒冷却是令他无论如何也再难成眠。迫不得已,他只好盘腿在麦秸草上面坐好,按照日常修习神行法的行功路线,自丹田之中提起了一股纯阳之气,沿着身体的经脉缓缓地运行。

  行功的速度虽慢,但身体四肢却逐渐地由冰冷的寒意之中摆脱了出来,仿佛浸泡到了舒适的温水之中。

  又行功运转了一周天之后,寒意尽消,张梦阳这才睁开眼来,微微地松了口气,正要躺倒重新睡下,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嘈杂混乱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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