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杨林摇了摇头，解释道：“唐院长，不是那么回事。这两款软件的推广我都有几套营销方案，如果这两款软件同时上的话，会分散用户的注意力。”
“那就先上影响力小的。”唐书煜或许对太专业的东西已经不擅长了，可经验还是有的。
老唐告诉杨林，如果把这两款软件比作水果，那么在杨林心目中，影响力小的那个就是苹果，大的就是西瓜。从用户层面上讲，先吃掉了苹果，他还有胃口接着吃西瓜，更甜、水分更多的西瓜是满意度和饱腹感的进阶和提升。反之，当用户吃完了西瓜以后，哪里还能吃得下苹果？如果有了寡淡无味的感受，就会让公司的一切推广大打折扣。
听老唐这么一说，杨林忽然自嘲地一笑，他还真就把简单的问题给复杂化了。
“唐院长，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嗯？”杨林没头没脑地一句话把老唐给问懵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
“哟？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嘿！唐院长，我哪儿敢骂您，当然是夸您来着，我就是想的有点多了，那就照您说的办。咱先上播放器！”
好话谁都爱听，老唐年纪虽然大，却也不能免俗，如果他有三尺长髯，估计这会儿会抚须微笑道一声“孺子可教”。可得意了没一会儿，老唐忽然反应过来，指着杨林道：“你小子不是早就想好了，故意来哄老头子的吧？”
“您看，这回可就是您想多了，咱们啥关心，我还用的着哄你嘛。”
杨林越是嬉皮笑脸的模样，老唐就愈发觉得这小子肯定是在骗人是。
可要是真的哄他，老唐也觉得蛮舒服嘛。
9月27日，随着中国足球队在阿布扎比客场1：0战胜阿联酋，出线形势一片大好的背景下，在28日凌晨，众音官网悄悄做了更新。
在首页最醒目的原本属于热歌推荐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下载链接广告——众音播放器，自己的播放器。
而所有注册过的会员个人空间里，都收到了推荐众音播放器的站内短信。
yo123软件下载推荐专区里，也直接挂上了众音播放器的下载链接。
百度搜索也在搜索结果反馈页面第一条挂上了众音播放器的下载链接——国产第一音乐播放器。
没有预热，没有提前宣传，却是多管齐下。
朱斌所在的播放器项目组全体人员在网站更新完毕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离开办公室，全部守在办公室里紧紧盯着后台的下载数量。
尽管他们知道，凌晨的时候在线用户并不是最多的，可众音播放器就像他们的孩子一样，而此时，自家的孩子正在参加高考，作为家长如何会不关心他的成绩？
看着后台显示的数字从零开始，一路缓缓上涨，在凌晨一点半涨到24213后，增长速度渐渐缓了下来。
一个多小时，两万多下载量只能算及格，而想要看到最终的成绩，则要看一到两个星期之后。
朱斌微微蹙眉，对这个成绩，他并不算满意。
要知道，众音的注册用户已经快破一千万了。千分之二……太少了点。
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杨林，这是必要的汇报，不可少。
“你特么的不睡觉么？！”
愕然地看着杨林回过来的短信，朱斌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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