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的考核有点那啥，即要求完成放款任务，又要控制坏账率……”
杨林一边听着李学斌的讲述，一边回忆着。
似乎在零四年之前，国内整体经济就呈现一种紧缩的局面，大家手里有钱不舍得花，而国家暂时也尚未出台什么有效的刺激办法，直到房改全线完成，房产商品化达到完全体之后，刚需房产才逐渐掏空了老百姓的口袋。是以，银行贷款任务重也就不难理解了。
李学斌的老爹压力有点儿大，当然，要是中行能在他的带领下完成年度任务，他个人再往上走一走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里，杨林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既然如此，那你这个忙我帮了。摩音暂时没有任何资金上的需求，我要贷款的话，会以众音的名义去跟你爸那边谈。”
听杨林这么说，李学斌的眼睛就是一亮。
“贷多少？”
“你刚才不都是说了么？我的存款代表了我的偿还能力，少了没啥用，多了我也用不了，就两亿吧。”
“好！”李学斌一拍大腿，难掩脸上的激动之色。
“等等等等！”杨林这边刚说完，李正则赶紧拉了拉杨林，问道：“你要那么多钱干嘛？你可想清楚了，就算你有市府支持，按照众音现在的情况中行不可能给你做免息，一年4.75是跑不了的。你要贷几年你算清楚了？要是五年的话，你一个月需要还四百万……”
杨林冲他笑笑，说道：“我知道啊。众音后续会有动作，总不会闲着的。”
酒吧散台。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似乎已经完全影响不到张晓薇了。
跟许畅告诉她的那些话比起来，这点音乐哪里算什么震撼？
“你……你是说……杨总是你同学？”瞪大了眼睛的张晓薇实在难以相信，许畅居然是通过老板的关系进来的。
她知道老板很年轻，却完全没想到老板居然还在上大学！
一个即将上大三的学生，居然会是一家国内知名网络公司的老板？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儿不太够用了。
许畅点了点头道：“严格来说，他是我学长嘛。我说暑假想要实习，求他，他答应啦。”
愣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的张晓薇上下打量了许畅一番，忽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恍然，凑近了许畅用略带暧昧的口吻问着：“那我是不是以后该喊你老板娘了？”
此言一出，许畅原本就有些红润的脸色瞬间更红了。
忙不迭地摆手，说道：“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张晓薇戏谑道。
许畅越是这样急着分辩，她越是笃定许畅跟杨林的关系不一般，否则，一直没有暑期工的众音怎么会将她招进来？仅仅是一般的同学关系？张晓薇才不信呢。
见许畅吭哧吭哧地说不出话，张晓薇哈哈一笑，揽着许畅道：“放心啦，我肯定会给你保密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原本觉得带一个实习生很莫名其妙，可现在看来，没准还是个天大的机遇呢？
“说好了啊，不能跟别人说。”
“知道，哎呀，我想去厕所，你陪我吧？”
“好。”
俩人起身离席，一分钟不到，便有人悄悄来到了她俩刚刚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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