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挑刺?”他声问道,这是在省城,政治气氛比县城浓得多,男女之间要注意保持距离,不能太亲近,就算是夫妻,也不能拉拉扯扯的。
“不要。”陆西橙伸筷子也夹了个昂刺鱼的鱼头,“我也要吃鱼头。”
“鱼头没有肉。”
“鱼头好吃。”
霍竞川想到她平时总爱啃骨头,就不再什么,只是一边吃一边时刻关注她有没有被鱼刺卡到。
剩下两个昂刺鱼,连同鲶鱼的鱼头都归了陆西橙,她不仅爱吃鱼头,还爱吃鱼尾巴,霍竞川无奈地挑鱼肉吃。
正好沈姐下班了,过来打招呼,看到陆西橙这边是鱼头和尾巴,男人碗里却是鱼肉,脸上的神情一言难尽,陆同志真是被欺负惨了呀!
吃完饭回去,霍竞川又站在陆西橙门口,等她洗完澡才回自己房间。
陆西橙吹干头发坐在床上,她这张床靠着墙壁,她抬手敲了敲,一会会儿的功夫,墙对面也传来敲打声。
陆西橙敲了四下,意思是你在干嘛。
对面传来两下。
她又敲了四下,我睡不着。
对面也传来四下。
两个人隔着一面墙玩着幼稚的游戏,直到公交末班车的声音在窗外想起,陆西橙才打着哈欠躺下。
……
第二,霍竞川起了个大早,叫醒犹在睡梦中的陆西橙,早饭也没吃就跳上了公交车。
“别怕,没事我们就出来。”车上,霍竞川安慰陆西橙。
陆西橙撇撇嘴:“我才不怕,倒是你,一定要好好检查。”
她是被霍竞川强硬要求上医院的,不过陆西橙也提了条件,他必须做一次体检,现在的人生了病,只要没到忍受不聊地步,都是熬着,她不想他的身体出问题。
这家医院霍竞川来过两次了,熟门熟路的下了车,面前是外形别致的建筑,紫红色琉璃瓦敷顶,外墙用咖啡色薄砖贴面,整体呈圆角流线型。
走进医院,陆西橙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这年头上医院的,除了生孩子,基本都是大病,当然,所谓的大病在后世看来也许是病,但在这个医疗条件差,保障不够的年代,是能要人命的。
霍竞川挂了号,带着陆西橙七拐八拐往前。
“你认识路吗?”陆西橙转得头晕,这里好多地方都没有指示牌,她估计自己走回挂号大厅都很难。
“嗯,我来过。”来过就记得,霍竞川拉着她往边上站,“闭上眼睛,捂着耳朵。”
陆西橙下意识照做,前方,一道声嘶力竭的痛苦叫声响起,一个男人手臂血肉模糊,被他的家人搀扶着走进一间诊室。
陆西橙捂着耳朵依旧能听见男人绝望的嚎叫:“啊,我的手,我的手!”这一幕每都在医院上演。
霍竞川暗暗摇头,那手臂是保不住了,骨头渣子都露在外面。
走过一个长长的过道,霍竞川脚步停下,陆西橙看向门牌,上面写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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