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廉谦可真觉得自个儿堕落了,跟这么个小家伙在这里神叨神叨地讲个没完,一个声儿就制止他的话,“在这里吗?你小子也太不懂怜香惜玉的,换个地方,我可不想见着我的大胆儿清醒过来直不起腰来。”
共同的ai好,共同的趣味,这就是男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友谊,由廉谦把抱着人,连枫在前面引路,步向走廊的最深处。
大床里的人,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衣领下滑,露出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七分k已经让连枫那长指给褪下来,nhse的小kk就挂在她的膝盖间,那里全露出来,两根手指儿在那里鼓捣着,微曲起手指头儿,从里面掏出s意来,粘粘的,长长的丝连着手指儿,还把带着她s意的手指头儿轻轻地放在她的唇间。
诱哄着,连枫轻轻地诱哄着,薄唇啃着她娇n的脖子,把手指塞入她的嘴里,见她似要抗拒地移开小脑袋,另一侧的廉谦早就攫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开,两个人比她更光,身上早已经不着寸缕,双腿间张扬着yu望的源泉,都冲着她,早已经是按捺不住。
吻上她,廉谦吻上她的另一边,从娇nn的脖子往下,一点一点地下去,是咬着下去,慢慢地咬下去,利齿地阖拢又放开,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儿,极富弹x的肌肤一下子复原,却又让给啃出牙印儿来。
连枫在上头,勾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勾住,不让她挣脱,跟着她扭动的小脑袋一起动,灵活的舌尖儿滑进去,勾住她的小舌儿,慢慢地磨着、蹭着,惹事得她情动,身子软成一p儿,勾住他的脖子,似要把自个儿的身子都挨上去,磨蹭着。
廉谦早往下,唇舌那个叫无微不至的,勾着她,引着她,诱着她,诱着她的x尖尖儿没个消停地肿胀着,两枚羞怯怯的莓果儿,让他的利齿给勾得挺立在那里,上头还泛着s儿,那是他疼宠过的证明儿。
身后的连枫也是不省心的,怎么就能就见着她在别的男人逗弄下浑身个酸软的,唇舌与前面配合得一般无二,从她光滑的后背慢慢地滑落到x前,挤到那两坨x尖尖前,y是要分一杯羹儿。
这个叫你有我也有,谁也甭想撇下谁。
那一身娇群如牛n般的肌肤儿,落在谁的眼里,那都是诱h儿,谁放得开?谁又愿意放开了?
是连枫还是廉谦?
一个都不是!
谁也不愿意!
她是他们心中的那个人,怎么样都不能舍去的人,即使是舍了自己,也舍不出的人!
往下往下,沿着那个曲线儿,真个是ai不释手,眼睛儿发红的,足足是五年,儿子都那么大,都去y儿园了,再来着小学都是指日可待的,可他就是这么y生生地少去个五年时光儿。
得补偿着,真的,廉谦那个凶的,那个狠的,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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