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卷 安达Q_安达与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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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事情,比她本人思考得还要多啊?但那并不代表我相当理解岛村。这就好像再怎么在池边走来走去,也无法得知池水有多冷,里面又住着什么东西一样。

  在人际关系这方面上我往往都是光想而不做出行动,造成自己无法向前迈进。

  我总是像那样在什么都没能做到的状况下,看着各种事情迎向结束。

  我有察觉到父母觉得我是令人摸不着头绪的孩子这个事实。虽然我自认为有以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喜悦以及不满,但那似乎不太容易传达给对方知道。我实在不懂自己的做法到是哪里不好。明明我应该是模仿了周围人们的做法才对,是那种做法不适合用来面对我的家人吗?

  血缘并不会成为羁绊。至少我跟家人的血缘关系,是只要触及就会发现其实只是液体上的血有关系而已。我们的血无法以血缘的形式来保持形体。就是因为那样,才会跟家人感情疏离。

  不过,若是跟岛村扯上关系,我的想法应该就很容易理解吧?虽然很难为情,但我有这种自觉。即便如此,岛村却也一直都是一副没有特别放在心上的模样,我想,那是因为她真的不是很在意的缘故。她那种态度好像让我松了口气,也好像是我烦恼的根源。

  我和岛村之间并非平等。无论用再怎么偏袒的眼光来看,都是我的想法比较偏差。

  像是我会打电话去谈的事情,岛村只用邮件就能谈了。这种地方与其说是表现出个性,不如说感觉比较像是表现出了人的心态。我不喜欢等待邮件回应时的空白时间。那让我静不下心来,很不安,也很焦虑。既然如此,那用电话直接谈简单多了。

  但再怎么说也不能在上课的时候打电话给岛村。岛村跟我都在教室里。距离并不是很遥远,但也没有近得能够谈话。就只能不断偷偷把视线投向她而已。

  我们几乎不曾四目相对。这让我很佩服岛村其实也意外地有在认真上课。那我又在做什么?——我回头反省不认真的自己,维持手顶着桌子、托着脸的姿势低下头来。

  当我还在持续烦恼那种事的过程中,就已经下课了。我顺便连考试也一起放弃了。

  到了放学后,我才终于动了起来。今天连午休时间都没跟岛村说过话。昨天也没机会跟她说上话,所以已经有大约两天没听到岛村的声音了。感觉耳朵都快要哭了……在我想象了从自己耳朵流出粘稠的奇怪汁液的画面以后,便决定把那句话当做一句玩笑话。

  我把平常都放在学校的课本塞进书包,离开座位。要从这里走到岛村那里,总是需要一点勇气。虽然也没发生什么会让我良心不安的事情,但要我在人多的地方走到岛村身边会让我感到排斥。是因为我自我意识过剩才会这样吗?

  走到她身边需要一口气用上一整天一点一滴慢慢积累下来的勇气,也因为一直重复消耗,所以我一直都没办法把自己的勇气用在不好的地方。我有这样的确信。

  几乎就在我走近她座位的同时,日野跟永藤也来到了岛村身边。这么一来我就只能先退一步,没办法先向岛村搭话了。

  「现在已经来到围围巾也不奇怪的季节了呢!」

  「你一开口就在讲什么啊?」

  日野的发言让岛村疑惑地歪起头。而且日野根本没有围什么围巾。

  有围巾的是我跟岛村。日野还是一如往常地经常说出奇怪的话。

  「小岛子你有在准备考试吗?」

  「日野你们呢?」

  「哈哈哈,别打破砂锅问到底嘛。」

  不知为何她把双手交叉在胸前,摆出一副很高高在上的样子。而且,真的有那种讲法存在吗?

  「应该说,成绩

  (继续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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