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记起什么了？”
“疼。”原来顾天明握住的莘锦莺划破的胳膊。
顾天明下意识的放手，蹙眉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有几个片段在我的脑海中闪现，方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那段话了。但是我每次仔细想的话，我就会觉得脑袋很痛，逼迫我不要再想下去了。”
顾天明拿过莘锦莺的手把了把脉，莘锦莺脑子里淤血还在，看来是没有恢复记忆。
想到这里，顾天明也就放开了。
“你不是说我们两个以前是认识的，但是我怎么感觉你并不想让我恢复记忆，这是为什么呢？”
顾天明笑了笑说道：“可能是因为我以前太混账了，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所以我不想让你记起来吧！莘锦莺，如果你记起来，你会不会原谅景绍榕？”
莘锦莺的眼睛微微一眨，其实她也不知道要不要原谅他。
因为她不记得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性格了，但是有那样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许他本身就是这样的。
如果以她现在的性格来说的话，莘锦莺不会原谅他。
不管他以前做得有多么好，现在都只能说莘锦莺收到了很大的伤害，所以她绝不原谅。
“不过你现在什么都还没有想起来，如果你想要好好想起来，那你就要好好的休息。不就是血吗？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莘锦莺看着顾天明也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划过一丝别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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