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到了何等境界？”
青牛静静站在一旁，侧耳倾听。
苏灿仰起头，陷入沉思，回想片刻后，方道：“我没有境界！”
“没有境界？”林暮大奇，忙问道：“何谓没有境界？”
“我和你们又不一样，为什么要有境界？”苏灿鄙夷看着林暮：“你没看到，我从未运转过灵力么？”
“没有运转过灵力？”林暮愈发好奇：“这是为何？”
“我哪里知道。”苏灿撅起小嘴，气鼓鼓道：“我体内没有灵力！”
“体内没有灵力？”林暮大惊失色，难以置信。
体内没有灵力，她是如何轻描淡写击杀四位金丹期厉害修者？
“我体内一直都是没有灵力的。”苏灿见怪不怪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那你是如何施展瞬移的？”林暮知道不能和苏灿说道理，索性直接开问。
以苏灿目前心性，似是对他喋喋不休提问并不反感。
“什么是瞬移？”苏灿一脸天真，反问林暮，一双纯净清澈眼眸里，充满着求知欲。
“你连什么是瞬移都不知道？”林暮满脸黑线，几要吐血身亡。
苏灿拼命摇摇头，似乎是真的不知道瞬移为何物。
真是奇葩！
林暮擦去额头汗水，他感觉要是换成一个风烛残年老人和苏灿说话，只怕说不到三句，老人就将提前归西！
“什么是瞬移啊？”苏灿满脸渴望，对林暮穷追不舍。
筑基期修者向一位实力比元婴期修者还要强大的人，解释什么是瞬移，这让林暮觉得无比滑稽。
但现在，他不得不做这个诡异的事情，耐心向苏灿解释着：“瞬移，顾名思义，就是瞬间移动，比如你前一瞬间还在这里，下一瞬间就在数十丈开外了，这就是瞬移！”
苏灿恍然大悟：“这就是瞬移啊，还以为你说什么呢，这不是很简单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林暮再度有吐血冲动。
打击！
这绝对是故意打击！
好在经过苏灿之前锻炼，林暮觉得自己还能再继续忍受！
于是他锲而不舍，转开瞬移话题，再度发问：“你体内没有灵力，那你是如何灭杀那四人？”
“我直接震碎了他们五脏六腑和全身经脉。”苏灿不好意思道，满脸无辜。
“你没用灵力，你是用什么震碎他们五脏六腑和经脉的？”林暮感觉自己距离想要答案已是慢慢靠近，忙接着问道。
苏灿伸出自己白皙细嫩小手，在林暮面前晃了晃：“我用的是手啊。”
林暮再次被打击，几乎昏厥倒地。
同时被打击的，不止他一个，青牛同样承受不住，仰面倒地，四蹄朝天，浑身抽搐不已，就差口吐白沫。
苏灿一脸纳闷望着林暮，指着青牛，关切道：“它怎么了？”
“没事，它可能太激动了。”林暮强自打起精神，誓要刨根问底，再度发问：“既然你没有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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