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李承阳也笑眯眯的看向安沐兮：“还要给他个痛快么？”
……
……
安沐兮虽然有些傻傻的，但却不像王微菡那样长了一颗圣母心。
这一点让李承阳很是欣慰。
圣母心可做不了大生意。
但他最终还是没把姬野怎么样，也就是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而已。
之所以放了他，原因有三。
第一，矿盐的事尚在准备之中，这么早就跟姬家明刀明枪的开搞，多多少少会影响到百姓民生。
第二，姬野招来的那批所谓高手还没到长安，那可是十三期盼已久的一场大战，不能让她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三，也是更重要的一点，姬家跟倭国有所勾结，那么昭王李祺呢？
他有没有参与其中？
倭国海盗在大夏海疆那般猖獗，会不会有他睁只眼闭只眼，甚至推波助澜的原因？
李承阳觉得八九不离十。
正如冯怀英所说，昭王李祺是不太可能像燕王、吴王那样造反的。
但他若勾结海盗，残害本国子民，那一样也是罪无可恕，不过他需要证据，毕竟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是猜的嘛。
而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将姬野暂时放在外面，无疑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是说姬野的姐姐姬琳琅嫁给了昭王世子李灏，两人恩爱得很，而且姬琳琅对这个幼弟很是宠溺么？
搞不好就能以此作为突破口，搞清楚姬家和昭王是不是真的跟倭国海岛勾结在了一起！
这些事情没必要跟安沐兮说得那么清楚。
反正也没打算让她插手。
李承阳也没在城西大宅过夜，本来送舒缙云过去就是为了防止自己一时忍不住，这要还在那里过夜，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回到南薰殿中，李承阳第一时间就叫来了高力士：“老高，暗影的改组完成到哪一步了？”
高力士躬身回道：“已经慢慢步入正轨了。”
“很好，盯住姬野，正要知道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还有宰相府，也给朕盯紧了，尤其是接下来这几天，如果姬野没有胡乱攀扯，那他就一定会去找徐臻！”
高力士楞了一下：“徐相和姬野有牵扯？这不太可能吧？”
李承阳撇了撇嘴：“管他有没有可能，盯一盯总不会错……好了，不说这个了，汐月宫那边怎么样？”
高力士连忙答道：“果如陛下所料，宁妃娘娘和童欣死活不入内观看，老奴也依照陛下丰富，施了些手段，弄了些声响出来。”
李承阳微微一笑：“她们有什么反应没有？”
高力士便皱起眉头：“老奴带着林菀蓉和那死囚离开时，宁妃娘娘显得很是平静，不过童欣似乎有些激动，但也并不强烈……陛下，此法能行么？”
“你着什么急，朕的这位舒姨，心性之坚，异于常人，不多吓几次是不行的……林菀蓉怎么样了？”
“身体倒是没什么问题，但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就跟个木头似的任人摆布。”
“你不会真让那死囚占了她的便宜吧？”
高力士连忙躬身：“老奴岂敢？这贱人纵有千般不是，好歹也曾服侍过先帝……现在看来，若非生出那等变故，先帝也不一定就会冷落了她，以致其丧心病狂，铤而走险。”
高力士的语气有些感慨。
李承阳却是撇了撇嘴：“情有可原，罪无可恕，人家于慧妃不也独守空闺多年，为何没像她这般背叛父皇？”
“说到底还是她自己的问题，既然嫁入了皇家，就要做好浪费青春的准备。”
“受不了这份孤寂，当初就该找个自己爱的人嫁了，到宫里凑什么热闹？”
高力士点头称是：“陛下高见！”
顿得一顿，又忽然笑道：“这一点陛下确实强过先帝，如今宫里的几位娘娘和陛下身边的红颜，可个个都对陛下爱得死心塌地！”
李承阳白了他一眼：“你个死太监，懂什么情爱之事……好了，明日还要大朝，要没别的事，朕要睡觉了。”
高力士连忙说道：“陛下，还真有一件事……老奴先前去提林菀蓉，见到了窦太后，她老人家，怕是快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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