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来历。
“对。”猪八戒点点头，如果说紫金红葫芦是太上老君的东西，那又是两个妖怪，他是真的知道了那妖怪到底是什么来历了。
“什么来历，你说。”孙悟空看着猪八戒，猪八戒则是顿了顿，然后说道：“大师兄，当初你在太上老君府里应该看见了两个童子吧？这两个应该就是他们了。”
“太上老君的两个道童？”孙悟空眨了眨眼睛，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两位会是太上老君的那两个小道童呢？
不是太上老君的坐骑青牛，也只有可能是太少老君府里的那两个小道童。
“嗯。”
“他们怎么会下凡为妖？”孙悟空有些讶异，太少老君的两个小道童也不是妖族，而是人族，为什么两个会下凡变成妖怪。
“天庭的安排。”顾清灵淡淡的说道，“太上老君可是准圣，他两个小道童下凡为妖他这个准圣还会不知道吗？”
“对。”孙悟空觉得顾清灵的话很正确，就是这么一个理儿，太上老君的两个小道童下凡为妖，以太上老君的修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太上老君可是目前天地最强的修为，准圣。
一位准圣怎么可能连这些都不知道。
“其实俺老孙觉得当初以太上老君那三味真火炼俺老孙，俺老孙肯定也会受伤，但是却没有，反而把俺老孙的眼睛炼成了火眼金睛。”
“太上老君应该是在帮俺老孙。”孙悟空喃喃自语道。
“不。”
“你以前出世，在花果山的时候，是不是可以看见灵体，你以前与那妖族大圣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可以直接看出他们本体？”顾清灵淡淡的看着孙悟空。
因为顾清灵曾经听顾北说过孙悟空，她知道孙悟空当初一些故事。
她也知道孙悟空的眼睛不该如此。
“如来曾经说过周天之内有五仙，乃天地神人灵；有五虫，乃蠃鳞毛羽昆。这厮非天非地非神非人非灵，亦非蠃非鳞非毛非羽非昆。又有四猴混世，不入十类之种。”
“第一是灵明石猴，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第二是赤尻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第三是通臂猿猴，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第四是六耳猕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顾清灵淡淡的说道，这也是顾北曾经给她讲述过的故事。
“你便是灵明石猴，但是你有没有发现，灵明石猴的任何一个特点你都不存在？”顾清灵的话让孙悟空有些呆滞，但他也发现顾清灵说的好像完全就是对的。
他是天生石猴。
但是却不存在任何一种神通，即便是变化之术，也是他从他师父菩提老祖那边学到的本事。
“为什么？”
“我爹爹曾与我讲过，也许是因为……从一开始，你的能力就被封印，无论是菩提老祖，还是后面太上老君，他们都参与了封印你能力的事情。”
“怎么可能？”孙悟空有些不太相信，菩提老祖是他唯一的真正意义上的师父，他不相信菩提老祖会那么做。
“菩提老祖可是与西方教有关，你有没有觉得他像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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