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时候,杨军的杨军看着画上的女人。
石头没有正面回答他,却从侧面回答了杨军的疑问。
他说:“你不用多虑!这女人一向自恃武功一流,经常与高手搏杀,昨日城外南城剑派的辟邪剑在城门前搦战,这个女人自大迎战已经重伤在床!如今情势紧急,我父我哥都很忙,都不在她身边!如今服侍她养病的只有两个侍女和两个侍卫,以你现今的武功,只要小心一点不要惊动太多人,擒她易如反掌!”
听石头说了她这么多,杨军渐渐对这个女人好奇起来,不禁问:“她叫什么名?”
“罂粟女!”
“什么?”
杨军一时没听懂是哪三个字。
“罂粟女!”
石头解释了两句。
他说:“‘罂粟女’三个字是她自己取的!她可能以为自己的魅力很大,像毒品罂粟一样会让男人上瘾。不过大家私下里都称她‘夜叉女’!”
石头的语气很平静,杨军却从他平静的语气里听出刻骨的仇恨。
……
这天晚上,杨军穿着石头给他准备的黑衣黑裤,带着石头送他的精钢剑出了地下囚室,按照石头画给他的地图从后花园顺利地潜行到黑虎王与罂粟女住的内园。
内园是个四面有围墙的小院落,院落长宽都在三十米上下,四面围墙边都种着碗口粗的风景树,地上是寸许长的草皮。园门前笔直地立着两个精悍的侍卫守护。
杨军潜到这里的时候已是午夜两点多。
隐身在园门外,一眼看见园内厢房里居然还有一点灯光,杨军暗暗皱眉,他和石头都没想到夜都这么深了里面竟然还亮着灯。
希望亮灯的不是她的房间!
应该不是!她不是重伤了吗?应该早就休息了。
杨军心里转着这些念头的时候,右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拔开瓶塞后倒出里面的锅底灰用双掌搓了搓,便使劲往脸上抹。
这是他自己想到的“蒙面法”,他不喜欢戴面具或者头套,也不会易容,所以便想到用锅底黑灰把整张脸擦花。
几下抹了抹,他的脸便像鬼一样辨不清本来面目。
他自己是看不到“蒙面”效果了,抹完脸轻轻地将鞘里长剑拔出。
雪亮的剑刃上也在来之前抹过黑灰,所以在夜里一点都不反光。
他没有急着去割守门侍卫的脖子,悄悄换了个方位,避开守门侍卫的视线后潜到围墙墙跟下,双腿一屈一弹就上了墙头,身子一翻便落进院墙里边风景树的阴影下。
今晚月色朦胧,朦胧的月色下他匍匐着迅速潜到点着灯的那间厢房窗下。
窗是古式的,用粉红的薄纸糊着窗格。
杨军用手指在嘴里沾了点口水,打算点破窗纸,手指伸到窗纸边却犹豫着收了回来。
别被里面的人看见窗纸上的阴影了!
这么想着,杨军轻轻移了两步到门口,然后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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