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扯线木偶般,同手同脚走出屋外。
思绪也和身体一般灼烫僵硬,根本没有任何余力再去思索,为何毫无灵息,为何清早沐浴,又为何会睡着。
情潮如狂风恶浪,汹涌澎湃,唯一的一个念头波涛狂澜中无力沉浮:得马上找水灭火,否则身心都会被烈焰烧成灰烬。
房门关上,两道颀长身影消失。
热气氤氲的潋滟目光骤然一冷。
陆续从水中起身,下半还穿着的衣袍已被浸泡浇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遐想无限的细长双腿。幸好他急中生智,直接跃入水中,洗去满身血气和脏污。
这样应该能蒙混过去。即便二人生疑,他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不知为何沐浴时睡着,别人也拿他毫无办法。
起身换下湿衣,随意套上干净里衣,睡了几日冷硬的长椅,如今终于可以睡上柔软床榻。
藏在水中的伤口泡水后再次开裂,草草处理过后也懒得再管。
躺在榻上闭目养神,神游天外了大半日,到斜阳西沉,落霞映天时,终于等到薛松雨传来的讯息。
薛乔之平安到达乾元镇,姐弟重逢,一个甲子的希冀与找寻,最终迎来皆大欢喜的谢幕。
悬了一天的心中大石化作轻柔羽毛,缓缓飘落,陆续舒出堵在心口的长气。
他功成身退,可以安心睡个好觉。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小剧场
陆续:药性这么烈,会不会对薛乔之身体造成影响?
薛乔之:对我心灵造成了极大影响。爱上了一个脑子缺根筋的木头。
秦时&柳长寄:见到陆续沐浴。好恨生在阿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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