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青黛和红莲忍俊不禁同时笑了起来，就连少言寡语地南星唇角都微微勾了起来。
“小主子就会哄人。”
“我可没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姐姐们平时那么疼我，我当然也疼解解闷啦，才不会被外面的野花勾去呢。”
青黛和红莲顿时笑作一团。
戚素素无奈地摇头，这话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是公子哥逗身边奴婢玩呢，就姬小羊这小不点，说是公子哥倒是没错，但也就能嘴上花花了。
“好了，都别急着看热闹说闲话了，先去国色天香楼转一圈再说。”
姬小羊和丫鬟们这才收敛起来，小的牵着她的手，丫鬟们则跟随在后面一路往国色天香楼走。
途中还凑巧碰见了几个明显是曼陀罗打扮的人，面对这些人，一行人的脸色都很是冷淡了，随意地瞥一眼就移开视线。
等擦肩而过后，青黛更是忍不住嘀咕，“不久前才发生了那种事，他们竟然还真有脸派使节过来啊，就不怕咱们大殷一怒之下把他们全杀了吗。”
戚素素想到早上姬无天出门前提起的事，“此次曼陀罗派来的使节是他们那里的大王子，若是大殷真将人家王子给杀了，可就不占理了。”
就算皇上真的中了毒，最后不也好了吗，大殷实际上并没有收到难以挽回的损失，而曼陀罗一旦损失一个王子，反而能顺理成章反过来倒打一耙，再阶级开战。
青黛听主子的分析不由咋舌，“曼陀罗国的人这么不要脸的吗。”
姬小羊撇嘴，“真要脸就不会收买咱们这边的官员让他用什么离间计了，坏透了。”
青黛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个理。
“不过你们大可放心，咱们大殷也不是吃了亏只会往肚子里吞的怂包，趁着这次中秋宴，肯定是要找曼陀罗的人讨说法，让他们给予赔偿，至少脱一层皮的。”
她们听罢脸色才舒缓下来，就该这样才对！
等到了国色天香楼，里面依旧客似云来，生意红火，甚至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需要长期服用才有明显效果的脂膏药丸都得到了验证，又有宫中许多贵人，显贵家贵妇贵女们变成‘自来水’，生意比最开始开张那会儿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让初衷只是想给傅云诗和陆青霜一点其他生活寄托的戚素素都唏嘘不已。
要不怎么都说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呢，每月光是拿国色天香楼的分红就能拿上千两银子，弄得她有时候都想干脆不行医了，专心研究这边的新产品算了。
当然，也就是想想罢了。
随着需求量越来越多，为了不把时间都耗费在上面，上个月她已经将销量最好的几种脂膏和药丸的方子交给陆青霜，让她找人弄一间保密度足够高的宅院，招工足够的女工来专门生产产品了。
只要不需要出去抛头露面，和男子接触，大殷并不会限制女子出去做工，许多成衣铺，布庄里不也养着不少绣娘吗，反正性子都差不多。
今天戚素素来得不巧，陆青霜和傅云诗都不在，只有她们身边的丫鬟守着，从她们手中接过这个月到目前为止的账本看了两眼，又问了问客人们对各种脂膏的反响，有没有出现敏感症状等等，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一行人没有多待，只在走的时候拿了几套还没上架的中秋节定制礼盒，准备回头送给和煜王府，和她关系不错的几家的女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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