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还在执行军团任务。”李诺尝试辩解。
“不，从我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军团任务就已经被终止了。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任何反抗和辩解，都会坐实你是告死会间谍的身份。现在，交出配枪，举起双手，抱头蹲下。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女调查员的态度很强硬，语气冰冷。她手臂上的红色芽孢蠕动了一下，流露出隐约的火焰光芒，威胁意味十足。
“你的意思是，我有罪，对吗？”
女调查员轻蔑一笑：
“是的，罪兵888号。认清事实吧。你要么被送上绞首架，要么就在监狱里关一辈子。没人救得了你，墨菲雅也不行。”
“好吧。我设想过这一天的到来。还好我向来不喜欢求别人帮忙。”
李诺的双眼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
他上上下下扫视对方的样貌和体态，目光渐渐不再拘谨，就像心头的某道枷锁被他打开了一样。
他缓缓移动双手，卸下背后的步枪和腰间的手枪。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长官？”
李诺把枪丢到地上，随口问道。
他说完话后，没有顺从对方的意愿把手举起来，而是动作自然地在身体两侧垂下双臂，挺直了身子，迎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毫不畏惧地与其平视。
李诺变得沉寂、平静，不再像先前那样紧张，完全无视了对方手臂上的红色芽孢。
“我是军情二处的调查员，得按照规则办事。按照帝国律法，只有审判庭可以对你实施惩戒。”
女调查员微蹙眉头。
李诺的先后变化，让她隐隐感觉有些不妙，但却始终想不出这其中的缘由。
“举起双手，抱头蹲下，罪兵888号。”女调查员的语气愈发冰冷，手臂上的火焰光芒也更加明亮。
李诺不为所动。
他微微仰起头，看向天花板，吐出一口气：
“你不会杀我的，长官，不用重复说同样的话了。想杀我的人，只有告死会的间谍。真难得啊，我竟然看到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军情二处调查员。”
“不要拖延时间，罪兵888号。”
女调查员将手臂对准李诺，红色芽孢鼓胀起来，喷吐出一缕火苗。
“得了吧。把手臂放下吧，你举着手臂不累吗？”
李诺嗤笑一下，摇摇手，自顾自地走到墙边，抱着膀子依靠在墙上。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女调查员的脸蛋上浮现愠怒，不复先前那副上位者的冷酷模样。
李诺环抱双臂，目光戏谑地看着女调查员，毫不掩饰地扫视对方的身体线条。
“长官，你贵姓？”
女调查员紧抿嘴唇，眼底浮现愠怒，但却始终没有用芽孢发射出炽热火焰。
“放轻松一些，长官。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来聊聊吧。聊聊帝国，聊聊亡灵，聊聊这该死的苦难交界地。”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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