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越来越凸显，而且不是我擅长应付的精神病类型。与之相比，过去的真江和现在的玛索，都要容易相处一些。虽然就麻烦程度来说，眼前的女人疑是加安的。

　　我不说话，加紧吃饭。

　　女人根本就不吃饭，一直盯着我看，这种注视根本法完忽视。我不得不抬起头，应付地说到：“有什么事吗？”

　　“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她说。

　　“n48星云？”我反问，但很显然，我的反应是错误的。

　　“你有病吗？n48星云是什么鬼？”女病人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她还想就此教训我一番，我连忙打断她，问到：“那么，有什么事吗？”

　　“我在想，到底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你。”她这般说着，还是一个劲地盯着我看，然而，直到我沉默地把晚饭扫荡殆尽，也没有见她想出个所以然来。我准备离开，就被她抓住手臂，她很用力，我用正常的力气也没能挣脱开来。

　　“什么事？”我只能再次问到。

　　“我想起来了！”她大声说：“你是那个外乡人！老霍克的继承人！”她的声音传遍整个食堂，而她所说的内容，似乎对食堂里的病人产生了一定的刺激。一时间，穿梭的人群都静止下来。这里的每一个精神病人都将目光投在我的身上。

　　空气变得压抑，只有女病人大声说：“就是你，你这个杀人犯的帮凶，你杀了我们！”她的声音刚落，气氛和画风都开始变得异常。本来没什么特色的食堂。就好似被剥开那层陈旧的外皮，露出内里的粗糙质地。眨眼间，四周的户都波随，一股力量挤压玻璃碎片向室内散射，我看到好几个站在边的病人被扎穿了太阳穴和咽喉，哪怕没有致命伤的。也有血流不止。

　　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死去，没有因此慌张乱奔。他们只是站在那里，包围了我和女病人，用一种病态的目光。沉默地盯着我。敌意在空气中浮动，多的异常现象已经出现了，地面已经浮现淡淡的灰雾，有一种颜色深的灰黑流质，从地板缝隙中不断渗出。

　　风雨从破烂的外吹入，之前被玻璃碎片造成致命伤的病人，其皮肤、脸型和身材都开始发生变化，就如同骨肉被扭曲。被砸烂，被揉搓，有的彻底失去人形。有的还维持人形，却已经完不是人类的样子了。我抬头挡住风雨，那湿意和阴寒比正常的雨丝加刺骨，而我的左手仍旧被女病人抓住。但是，这个时候，她那张大叫的脸和匆忙的姿势。已经完定格，就如同一具雕像――不。被风雨沾湿的她，正从头到脚浮现石质的纹理。她真的变成了一尊石头雕像。

　　从地板缝隙渗出的灰黑色流质，如同有自我意识般，缠绕病人们的脚踝一路攀上，病人们当然也在发生变化。变成一种具有恶意，破坏力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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