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到谁号令齐天时，明显能感觉出气息声。
等下一句齐天说出，苏子衿眼神和声音里的疲劳从歌里溢出来。
张月看苏子衿尽心尽力的演出，眼睛里泪花涌动。
本身张月就是学习音乐的，她很知道苏子衿在为观众做些什么。
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害怕。
她害怕自己失去一个为粉丝尽心尽力的偶像。
汗水从鼻翼滚到鼻尖，苏子衿气息声像劳累的老黄牛，但还是尽力跟着歌曲的曲调。
“问一句生死因果
生我又是为何
既带我来
如何不解我惑
道一声立地成佛
是不是成了佛
世间便没了魔
谁来告诉我”
苏子衿最后我高音实在是唱不上去，只能改为沉稳的低音。
沉稳的低音里带着颤音一直在音域上下来回浮动，苏子衿指甲快要扣进肉里，盯着旁边的题词器。
全神贯注的将声线稳住，但因为太过劳累的关系。
声音如脱缰野马，尽管苏子衿用心维持，但不禁有些跑调，甚至沙哑的声色快将歌曲本身盖过。
苏子衿每唱一句，声带都在无声的拉紧。
“你不能再坚持了！”
终于前半段的歌暂时停下，这一段和下一段中间有八秒左右的间歇，在短短时间里，除了伴奏声，只有苏子衿的声音被人听见。
但凡细心点的都能听出苏子衿的竭尽全力，无数女生都在弹幕里刷着关心苏子衿。
“苏苏，如果真的不能唱的话就别唱了，我们体谅你！”
“我们知道你真的很努力了。”
“千万不要唱了，你已经到极限了！”
“别唱，苏苏是我们不好，不应该提出这首歌！”
“不能再唱了，我求求你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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