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再喝茶。”
季明朗笑了笑:“好。”
视线落到季玉泽的脸,季明朗敛下笑,待扶正林走远,便开始语重心长地说起婚事。
让他看是否有心仪的女子,好早日娶回府,左右说了一两个时辰才放季玉泽回去。
此举无非是受了那日李府所见的刺激,季明朗只有季玉泽一个儿子。
延续香火乃关乎整个季府的大事,马虎不得,他可以接受迟些成婚,但也怕季玉泽真的有龙.阳之好。
不过季玉泽既不同京城女子往来过甚,也不同京城男子私交过密。
于是季明朗只旁敲侧击一番,并未强硬要求他作甚。
说到后面,见时辰不早了,便挥手叫季玉泽回去。
由始至终,季玉泽皆不发一言,而季明朗仿佛习惯了唱独角戏,不加以呵斥。
扶月刚开始毫无困意,躺着躺着,眼皮一合,便就此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一道冰凉的触感自眉心而下,在紧阖的眼睛上方停留了一段时间。
落到自然淡粉的唇瓣,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好几下,颜色深了点,由粉变红。
这种颜色比大红色好看多了。
季玉泽正要满意地挪开手,陷入睡梦中的扶月不舒服地微微启唇,一不留神,指尖插了点进去。
他皱了皱眉,却没马上拔.出。
原来会骗人的嘴,还会主动地含手指,像那只贪吃胡萝卜的小白。
拔.出了。
指尖温润暖和的感受随之消失,季玉泽心底深处泛出一抹不知名涌动,给她盖上被子,站到床沿。
眼皮犹如千斤重,扶月费了好大劲才掀开,第一眼看到的是季玉泽。
她吓了一跳。
刚睡醒,夜色压下,房间暗沉,冷不丁地发现床边有一个人定定地看着自己,愣是谁也会被吓到。
“醒了。”季玉泽掏出火折子,点燃房中灯,“该沐浴了。”
听言,扶月疯狂眨眼,掌心渗出细汗,沐...沐浴?
细细想来,是有两日不曾洗浴、泡澡一番了。
但,她这幅死样如何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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