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莫枕书观察了燕清歌一整天，很容易就看出燕清歌明显瘦了。
燕清歌的身形本就纤细，现在瘦得像是只剩下骨头架子。
“我脸这样，应该是吃不了东西了。”
说话的时候，燕清歌的脸也生扯着疼，只是旁人无法从她的面无表情中判断出她很疼而已。
看着燕清歌艳丽的脸上碍眼的红肿，莫枕书淡淡道：“喝点粥吧，我怕你饿死在工作室里。如果你饿死在工作室里，以后程廷葳真的回来了，最多在你坟上哭上一场便另娶他人，你未免也太惨了。”
燕清歌发现莫枕书真的很会说话。
所以即便莫枕书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对她的觊觎，她却没有讨厌过莫枕书。
“行吧，我上楼换件衣服。”
衣服上满是颜料，她不喜欢邋遢着出门。
燕清歌换了条淡蓝色的长裙下楼来，莫枕书眼前一亮，“穿这么漂亮出门？”
“我难道有什么时候不漂亮吗？”燕清歌反问。
莫枕书轻笑了一下，“说得是，你一直都美得惊心动魄。”
粥店本就不是随处都是，好不容易找到几家粥店，却都已经关门了。
燕清歌和莫枕书找了很久都没能喝上一口热粥。
莫枕书看向燕清歌，“不如回我家，我给你熬粥。”
本以为燕清歌会拒绝，莫枕书却听见燕清歌用懒洋洋的声音应下：“走吧。”
到了莫枕书家，燕清歌回头看了眼对面，对面的屋子有几盏灯亮着。
过家门而不入，她也说不清自己是命运悲惨还是自作自受。
注意到燕清歌的眼神，“要回家看看吗？”
燕清歌摇头，“进去吧。”
燕清歌坐在椅子上，手肘放在桌子上，手掌撑着下巴，看着莫枕书在厨房忙活，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学做饭？”
他不相信莫枕书连个佣人都请不起。
莫枕书仔细的切着肉丝，淡笑着道：“如果我不会做饭，以后总不能让我娇贵的老婆做饭。”
“可以请佣人。”
“我喜欢二人世界。”
燕清歌笑，她倒是没想过莫枕书会是一个居家的男人。
将粥熬上，莫枕书走过来，在燕清歌对面坐下，像燕清歌一样支着头，和燕清歌对视，“你知不知道随便到一个单身男人独自居住的屋子里，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燕清歌和莫枕书对视，“你如果真那么想睡我，那天晚上为什么不动手？”
“我不喜欢强迫人。”
“我之前不愿意，现在同样不愿意，是酒店还是你家，有什么区别吗？”
莫枕书眯眼看着燕清歌，越看越觉得燕清歌迷人，“燕清歌，你是不是很享受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
“是你享受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燕清歌轻笑着从容以对。
莫枕书嘴角翘起，“在你踢钰霖之前，我就听说过你。你年纪太小，又和我没什么交集，我只当你是个漂亮的小妹妹。可我那天去你工作室找你，你背上有伤，我看着你的背影，觉得漂亮极了。”
燕清歌天生的娇艳唇红微动，吐出两个字：“变态。”
莫枕书不在意燕清歌的评价，轻笑着说道：“男人判断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一个女人，生理反应永远最诚实。你送我的那幅画，我挂在卧室，我晚上看着它，就像看着第一次见到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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