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心事了,你瞧如今多好,以后都会圆圆满满的。”
舒宜也有些怔忡。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寻不到几个新婚的甜蜜画面。当时出嫁也很仓促,韦秉礼忙着怀念亡妻,韦府也不重视,整个就是敷衍对付过去的。越国公夫妇既没见过亲家,也没见过新郎官。
哪像现在,闻岱只要能亲自来,必会亲自来,如实在忙于公事来不了,也会请上峰等有资历的人代表,再带上足够的亲兵护卫以表郑重。
越国公夫人拍拍她:“别想了,嫁过去之后好好过日子,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舒宜思绪被打断,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于越国公夫人的一片母亲慈心:“阿娘,您还记得吗,我们是假成亲。”
“阿娘现在觉得闻将军实在是很不错,”越国公夫人道,“有诚意,有责任感,和这样的男人过日子,不会差的,弄假成真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舒宜哭笑不得:“还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不是您说他家无长辈,根基又浅薄的时候了?”
“你这丫头,”越国公夫人拍了她一下,“出身岂是自己可以选择的?再者,人品可靠才最重要,你万万不可带着成见看人。”
“阿娘,我知他是君子。”叹着气保证完,舒宜立马落荒而逃。
从七月到九月,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和请期的流程飞快走完,转眼就到了亲迎的日子。
舒宜一身青绿嫁衣,手执纨扇,坐在床边。
床上特意换了百子帐,撒了一堆有吉祥意头的干果。
外面很热闹,放过了震天响的鞭炮,现在是新郎要请女方家人开门迎亲。
但这一切都与舒宜无关,作为今天的绝对主角,她只需要描眉画眼,安静坐在这里,当一个美丽的新娘子。
但外头的热闹声让她实在心痒,冲铃铛和琵琶使了个眼色,舒宜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居高临下,下面的景象非常清晰。
闻岱和两个男傧相被团团围在中间,手中还拿着一把弓。舒游正令人把扎了彩绸的小草靶拿上来。
一溜五个,均匀摆在八十步外,呈一条弧线,半包围着新郎。
闻岱和两个男傧相说了些什么,三人挽弓搭箭,同时放箭。其余两人各负责左右两侧的草靶,闻岱却连发三矢,皆如流星破空,稳稳插进最中心的红点。
其余两人已非常优秀,能准确扎中不过巴掌大的草靶。
但凡事就怕对比。
闻岱同时发三箭,箭箭扎入最中心,高度也相同,拔掉箭后,舒游接过草靶,将三个叠到一起,向观者展示,三个圆孔的位置完美重叠,分毫不差!
众皆惊呼。
这一关算他过了,可舒游冲闻岱一抱拳,又命人端了一盘小小的青团上来。
青团整齐地放在长方形托盘里,每个约小儿拳头大小,是糯米做的,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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