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
“难得七日空闲,倒是可以陪陪你,”闻岱顿了顿,又有些抱歉地道,“不过他们皆在营中过年,我为主将须以身作则,除夕也不能离营,怕是要过了子时才能赶回来。”
要是闻岱不这么做,反倒不是闻岱了,舒宜只笑笑:“我知道,你放心。”
“我今日遇见越国公车驾,他有些想接你和破奴一道,去越国公府过年,我想着也不错,人多热闹,”闻岱征询道,“你意下如何?”
舒宜自然惊喜,一晃下来,她都十来年没回父母家过年了。一家人吃团年饭时热热闹闹的情形还留在记忆了,那时候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闺中小姑娘。
闻岱看她满盛笑意的眼睛,便知她情绪,点点头:“我吩咐人准备车,怕除夕那日还下雪,你们早点出门,别误了时辰。我常不在家,你有空便常常回去,你心情好了什么都好。”
舒宜笑倒在他身上:“我回去得还不够勤?都这边那边各半了。是阿娘见了我总要念叨,我总得常常回来清静清静,也让她少费些唾沫,距离产生美嘛。”
“你总有些古怪说法,”闻岱被她说得一笑,“我还有两个好消息。”
“是什么事?”舒宜靠着闻岱的肩,很是惬意,语调也懒懒的。
自从她怀孕以来,就自动升格成了越国公府和卫国公府的特级珍稀保护动物,听到的全是好消息,就没有一个不好。
“第一,朔方来信,黄郡夫人进献的方物已经在路上了,明日便到,驿站预先报了消息,听说很是不错。”
每逢年节,地方朝贡是惯例,但闻岱说很是不错,怕是朔方又有好消息了。舒宜挑挑眉,边摸着闻岱的手玩边问:“那第二个呢?”
闻岱的手型端正,骨节分明,因熟习弓马,修长的指间皆蕴着力量,只是此时引而不发,舒宜一下下捏着他指尖的厚茧,麻酥酥的,手感倒很好。
男人的手的确不一样,是硬朗的、有力的,三九天里仍热乎乎的,她像个好奇的孩子,将自己的手整个附上,对比大小。
嗯,小了整整一圈。
闻岱放松了手掌任她捏,眼含笑意:“第二个嘛,兵器坊备的那些‘原料’,终于被突厥细作偷走了。”
舒宜的手指在闻岱手上轻点着,她指若削葱根,精致而柔软的指尖点过处,倒似春风吻过脸颊。闻岱都怕自己的手太粗,将她刮伤了。
闻岱喉结一滚,手轻轻一合,轻而温柔地用了一点力,便严丝合缝地将舒宜的手握进手中,是个十指相扣的姿势,牵住了就不放。
“你手太凉了。”他一本正经地说。
请收藏:https://m.quge.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