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了,郡王妃恕罪……我也不是怀疑什么,就是在想,是不是个中有什么误会?”
郁湄泪水糊了脸,双眼通红,但手劲却极大。
这丫头虎着一张脸,很会狐假虎威。
这样的女子,如何拒绝得了黄白之物?
这个陈氏是想套路她?
呵!她若有似无地摇头失笑。
湘灵:“叫什么娘子?该叫郡王妃才是。”
陈氏脸上有点尴尬。
花厅门口,两个丫头福了福身,看着辛夷的肩舆落下,赶紧去扶。
辛夷在来的路上,想了若干种郁湄和陈氏找她的原因,连“我肚子里已经有了郡王的孩子”这种狗血桥段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过,好家伙,居然是来找她行贿的?
看着红绸覆盖下不经意露出的黄澄澄一角,辛夷笑了。
辛夷并不正眼看那个郁湄,只是含笑问陈氏。
她客客气气地同陈氏告个别,微笑着将手递给杏圆,由着她扶起身。
陈氏没想到她会装傻到底,表情越发不自然。
“家人入狱,留我一人苟活,实在了无生趣,郡王妃您行行好吧……”
“娘子。”
陈氏和郁湄赶紧起身,向她行礼。
陈氏小声道:“实不相瞒,我小时候也住过磨坊巷,与小湄家算是街坊邻里的关系……她那个哥哥我见过,知书达理,文质彬彬,哪像做得来恶事的人?她娘亲更是个可怜人,受着那么大的委屈,愣是一个人把儿女拉扯大了,平常更是不怎么离开磨坊巷,要说这样的一家子是什么大奸大恶,我也想不明白的……”
就她所知,这个郡王妃贫门陋户的出身,极是贪财,为了赚那几两碎银还曾抛头露面在汴京行商。
一言不发是最高境界的应对之策,陈氏在寂静中尴尬片刻,又拍拍自己的嘴巴,长叹一声。
陈氏道:“要是我家官人管得了这事,我又何苦来劳驾郡王妃……”
“夫人有什么急事大可直言。我家夫君不在府里,我可不敢背着他收礼。”
声音未落,她已从座中而起,朝辛夷重重跪拜下去,哭泣道。
“郡王妃,求求你了……”
陈氏和郁渡闻言怔愣,赶紧改口,相比于郁湄一脸的不安,陈氏更是从容自在。
“郡王妃——”郁湄咬着下唇抬起头,泪光楚楚地看着她,“以前的事情,是妾身不懂事,对不住您。请郡王妃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妾身的母亲和兄长吧……”
陈氏看一眼身侧垂着头的郁湄。
她微微眯起眼,打量郁湄精致的妆容,又看一眼她那条胭脂粉的裙子,唇角微微一勾。
辛夷盯住她,笑而不语。
几个小丫头忙不迭往她腰后加靠枕,殷勤地打扇。
“恕我愚昧。夫人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我与郡王的家务事,也不劳夫人费心。如果夫人没有别的事,请回吧,我尚在月子期,不便待客,请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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